“雪纯，你去过司家，给司俊风父母道歉了？”祁妈问。“俊风，这边不好打车，”却听程申儿说道，“下午你来接我一起去爷爷那儿吧。”

“他说的是什么人？”阿斯疑惑，“其他宾客的证词里没出现过啊。”她来到花园散步，电话忽然响起，是司爷爷打过来的。

“债主是谁？”白唐追问。祁雪纯心想，能源项目，跟医药研究完全不沾边啊。

白唐的话让她安心了，于是她大胆的说道：“我认为一定有人刺激了司云，才会导致她犯病，采取了过激的行为。”难道除了司爷爷，她真没地方可以寻找线索了？

更大一点之后，她就经常埋怨姚姨没用，年头一长，姚姨就变得小心翼翼畏畏缩缩。“教授，”另一个女同学站起来，“我现在在一家公司实习，上司也会指出我的错误，但她会告诉我怎么做，这算精神控制吗？”

祁雪纯咬唇看他好几秒，她几乎确定他监控着自己，只是一直没找着证据。然而房门没锁，房间里床铺整齐，已经没人了。